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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 【两万字解析】两万字带你看懂若叶睦
2025-02-11 11:09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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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，埃尔文发现自己被丢在租来的车的驾驶座上，身上丢着手机、钥匙等杂物。
他摸到车钥匙，直起身想插进钥匙孔，后颈疼得哎哟一声，像被利威尔砍了的巨人。
埃尔文勉强开回城内的旅馆，第一件事是联系米克。
米克说，“太好了，你还没死。你跟利威尔接触过了？”
“被你说中了，他不记得我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埃尔文冲了个澡，“见面再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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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到温暖舒适的家中时恍若隔世。
埃尔文住独栋，全屋智能，他走进室内，自动开始烧水煮咖啡。
他坐在桌边，桌边只有一张椅子，客厅很空旷，顶灯柔和的光犹如水波，温柔地荡漾在他身上。
埃尔文低头看自己手掌，突然觉得切根手指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他习惯性地高估了自己与利威尔的羁绊。在今时今世，他们之间早已没有那样无可替代的因缘。他在利威尔面前退了一步，也许这一步就意味着永别。
他觉得遗憾。和利威尔分开时，他最优先的考虑，本该是用尽一切手段确保谈话继续下去。
切下的手指存在重新接上的可能。何况埃尔文又不需要用自己的手做什么精密操作，哪怕佩戴义肢也能接受。
困意逐渐袭来。埃尔文在书房睡了一觉。
梦中，他又回到前世那个对两人来说同样痛苦和屈辱的夜晚，那架深夜中疾行的马车。贴着阵痛的心脏，靠在怀中利威尔的温度，真实得宛若梦幻。
“如果有来生……”利威尔低语着抓紧了他。
也许是那出自人类最强的男人口中、却脆弱得几近呓语的祈祷，终究被某处的神明听到了。埃尔文获得了第二次人生，来到了一个远为和平和富饶的年代，有机会为他的选择赋予新的意义。
他一定会回应利威尔前世的愿望——埃尔文再次对自己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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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尔文跟米克见了一面，展示自己四肢完好。然后他重新回到那个街区，没告诉任何人。
他依照记忆找到了上次与利威尔见面的那座建筑。利威尔打开门，意外地看到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对他微笑。
“史密斯，你是来切手指的吗？”
“很高兴你还能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埃尔文笑容不变。利威尔眉头皱得更紧，手伸进外套内里，握住枪或者刀。他侧身将埃尔文让进室内，仍在对他上下打量。
“埃尔文·史密斯，你是不是疯了？”
“已经很久没人这么说过我了。利威尔，你想要我切哪根手指？左手小指最用不到，但我担心只切这根手指显示不出我的诚意。但若是失去大拇指，做很多事就太不方便了。剩下的手指你可以随便选。”
利威尔默默地拿出刀扔给他。“你自己选。”
“好吧……那就左手无名指。”
埃尔文将手放在利威尔的桌上，苍白的阳光从顶窗照下来，他宽大手背上凸起的筋络和青色血管投下阴影。埃尔文举起刀，深吸一口气，猛地落下——
他的手指还在，因为拿刀的手腕被利威尔在半空架住了。
埃尔文缓缓吐出一口气，“利威尔？”
“你果然疯了。”利威尔审视他，从牙缝里挤出，“我不想跟疯子打交道。”
“你答应过会好好听我说话，难道要食言？”
利威尔一怔，苦恼地放开他的手，顺便抽走了刀。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埃尔文又是微笑，“我给你带来了礼物，希望你赏脸收下。”
他提起随身带来的纸袋，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那是个精美的礼盒，里面是几个同样漂亮的铁罐。利威尔专注又警惕地看着，埃尔文拧开一个罐子，罐中飘出红茶的清香。
“……啊。”
利威尔眼睛亮了，眉梢锐利的线条软化下来。他迅速看了埃尔文一眼，接过那个罐子，嗅嗅罐口，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，简直像是得到了美味的食物，愉快地抖动胡子肉的猫那样。
“你怎么想到送这个？”
“我猜你会喜欢。如果你担心下毒，可以先给我喝。”
“我还没有多疑到神经病的地步。”利威尔别扭地收下红茶，“也不想在这里招待你。”
两人之间又是几秒沉默。利威尔吃人嘴短，熬不住先开口：
“也许你真的只是想泡我，但我没法给你任何承诺。你调查过我，知道我做过什么，和我扯上关系，你会有危险——我搞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来说这些话，你安稳日子过腻了吗？”
“利威尔，你真温柔，我更爱你了。”
“非要惹毛我吗？”利威尔张牙舞爪地威胁。“算了，来说说你的那个梦吧。我现在很好奇，梦里那个我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。”
“啊……那是个很长很长的噩梦，我不得不欠下一笔笔血债……直到遇见了你。”
“我记得你说过，我保护了你。”
“何止如此。你拯救了很多人，我是其中之一。如果没有你，我撑不到最后。”
“你撑到最后了吗？听起来我好像死了。”
“倒是没有，不过我对你确实有所亏欠。”
利威尔看着他的眼睛，忽然说，“你还真是个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家伙。”
埃尔文悚然一惊，这一瞬间，他几乎以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更熟悉的那个利威尔。不过利威尔下一句就是，“你这种人真麻烦。因为一个梦找上门来，我拿不准该怎么对你。”
“那么，利用我吧。”
“哈，你有什么价值？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，但是……”
埃尔文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，名片背面写好了自己的住址。
“如果今后你觉得我帮得上忙，你知道怎么找到我。利威尔，我也想见你，我能怎么联系你？”
利威尔拿过那张名片，翻来覆去地看。“今天你不是找过来了吗？”
“但我注意到与上次相比，室内细软少了很多。你们可能已经打算换个地方。”
“你这家伙还真明白该看什么。”利威尔嗤笑，把名片收进内袋。“好吧，埃尔文·史密斯，我觉得你会很快再次见到我的，可能比你预想中还要快。”
他站起来，看起来是要送客。埃尔文眷恋地注视利威尔，想象着什么时候能再次将对方小小的身体拥入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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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的一个月，利威尔杳无音讯。埃尔文重新造访那个街区，果然他的旧据点人去楼空。
埃尔文难免失落，但这点失落他还可以忍耐。
一个暴雨的夏夜，埃尔文在家中工作，突然响起警报声。埃尔文立刻合上电脑，寻找警报声的来源，很快发现是家门口的监控摄像被人砸了。
他站在门边。虽然监控画面一片漆黑，门镜也被遮挡，但埃尔文感觉得到有人在门外。他似乎能听到低低的呼吸，以及沉重雨点打在雨衣上的钝响。
随后响起敲门声。一下，两下。
第三下时，埃尔文打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男人，披着深绿色的行军雨衣。无声的闪电打在天边，银白的电光反射在湿透的雨衣上。他抬起头，露出一张小巧而惨白的脸。
如雷的心跳震动着鼓膜。埃尔文再也抑制不住，把利威尔抱在怀中。
两人在黑暗寂静的玄关中相拥。利威尔的手开始动作，在埃尔文身上摸了一遍。
然后他开口，声音沙哑：
“埃尔文·史密斯，我发现你比看起来蠢多了。半夜陌生人敲门，你来开门竟然不带武器？”
埃尔文发自内心地笑，“是啊，我是个笨蛋，我需要保护。”
“真搞不懂你……”
利威尔喃喃，把雨衣脱下放在玄关。埃尔文这才发现他白衬衫湿透紧贴在身上，侧腹洇开一块淡红，颜色渐渐加深。
“你受伤了！”
“小伤。”利威尔捂住那块伤口，“那些家伙不知道我在城里还有处可去。”
“你的同伴呢？伊莎贝尔和法兰。”
利威尔奇怪地看他一眼，“你居然还会关心他们。他们在安全的地方避风头……嘶。”
“不要动，我马上拿医疗箱来。”
埃尔文跑开，半分钟带着药箱和毛巾后匆匆回来，拖鞋都跑丢了一只。他请利威尔进来，利威尔拒绝，只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。
他的伤不算太重，至少没有弹片留在肉里，只是肌肉被撕开一大片，被暴雨冲刷得卷起的皮肤微微泛白。
利威尔头顶毛巾，默然看着埃尔文熟练地为他清洁伤口、上药包扎。
“你以前做过类似的事吗？”
“信不信由你，我在梦里做过。”
埃尔文凑近利威尔的伤口，小心地贴上纱布。
利威尔的腰围很小，苍白皮肤紧裹着精悍的薄肌，湿润的线条和阴影不规则地起伏，在埃尔文温热的气息喷上去时，微微颤着收得更紧。埃尔文忽然吻上去，滚烫的嘴唇贴在利威尔的伤口边缘，又一寸寸移动，填入肚脐的凹陷。利威尔喘息着抬头，雨珠沿着纤长脖颈落入锁骨，他一只手抓进埃尔文的金发，却没有把他推开。
“埃尔文·史密斯。”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暴雨的湿意，“我受伤了。你要对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不想做任何你讨厌的事，利威尔……所以我猜你会喜欢的。”
埃尔文剥开利威尔的裤子，衔进他的阴茎。
他很少给利威尔做这个，大概因此，记忆中对方每次反应都很强烈。果然抓在他头发里的那只手更用力了，利威尔发出小小的呻吟，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。有几次被埃尔文的牙齿碰到，利威尔不满地闷哼，干脆双手禁锢住埃尔文的头。
室外，强烈的雨声连绵不断，搅动出闷热异常的暧昧气息。
埃尔文吃得很是卖力，他曾经很擅长这个，可惜技巧已忘了不少，连呼吸的要领都不太记得。他逐渐感到脸颊发热，无法吞咽的唾液黏糊糊地挂下来沾湿下巴，不禁庆幸利威尔现在看不到他的脸——他不太拿得准这个利威尔对他的好感程度，目前的战略还是尽可能显得体面些。
嘴里的性器胀大、跳动着。只要是男人，没人不喜欢口交，利威尔也不例外。埃尔文直起喉咙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，忍着喉间酥痒的异物感发出几个疑问的音节。利威尔明白他的意思，喘息变得急促。
“喂，不要咽下去……”
“我想吃……请给我。”
埃尔文的嗓音浓郁又情色。他将那根东西含进去，尝到了前液的浅淡腥味。他再次吐出在唇间跳动着的肉棒，动作拖得不必要地慢，厚厚的嘴唇像受惊的蚌肉似的裹紧，拼命想把利威尔榨出来。利威尔骂了声，提着埃尔文的金发，想逃开这张吸得厉害的嘴。
这场激战最终利威尔落于下风。埃尔文仰起脸伸出舌头，微弱光源下只看清雪白精液黏在他鲜红的舌面上。他缓缓收回舌头，喉结滚动几下，十分美味地“唔”了声，蓝眼睛带着满足的笑。
利威尔满脸通红，踹了埃尔文一脚。埃尔文轻松握住他脚踝，把那只冰凉的脚贴在自己胸前。